前无力地垂着。
“你……你不必如此的……”
温墨白见状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接了过来,却见适予有些不知所措地说道:
“主人!属下可以的!属下可以……属下还可以服侍您的……”
“你……唉……”
适予以为主人对自己的自作主张有什么不满,忙又补充道:
“属下……不放心别人来服侍主人……”
温墨白愣了一下,不放心让别人来?他看了看适予的双手,心想这有什么不放心的,你这个样子又能比谁服侍的更好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连反过来照顾你都不在乎的,又怎么会在意……
诶……难道说,他对自己竟生出了独占的心思?
温墨白忽然有种直接问他是不是也心悦自己的冲动,但马上又打消了这个念头。自己这话一旦说出口,不管那人是不是这样想的,这句话都会成了束缚那人的命令。
而对于真心喜爱之人,温墨白又哪里想让对方有半点勉强。温墨白此时已是决定了下来,在自己有九成把握之后,再开口询问才是。
于是便收了自己的心思,将那人按到坐位上坐好,
“你不放心别人来服侍我……我也不放心别人来照顾你啊。来,张嘴。”
说着就夹起一筷子菜递到那人嘴边。
看那人僵了一瞬后乖顺地吃下,这才满意地笑笑,继续给那人夹菜,边夹边说:
“我知道你的心意,我自是不会拦着你为我做什么事的,所以你想做什么大可不必这样挣着抢着去做一般,你要是觉得自己什么事情能干,直接与我说便是,我自然是乐意让你来服侍我的。只是……”
温墨白说着轻轻扣了扣桌上的托盘,
“你别再让自己受伤,别再做出让我心疼的事来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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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一起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待一顿饭吃完,温墨白又清点了一下自己的行囊,转眼已是月上枝头,温墨白便以自己习惯了为由理所当然地要和适予睡在一张床上,只是就在他正准备揽过那人的身子时,却被适予轻轻避开了,目光似有几分躲闪。
适予在温墨白询问的目光下呼吸又乱上了几分,心中已是无法忽视的震惊。
主人难道就打算这样抱着自己入眠吗?
适予本以为,就算是主人因着不知是何的原因对自己温柔依旧,但那也是因为主人愿意宠着自己罢了,但无论如何自己都是欺骗过主人,辜负过主人的人了,白日里无论主人愿意与自己怎样亲近,但自己没了武功,双手连稍微重一点的物体都拿不起,无论怎样都是伤不到主人的,但是到了晚上,主人一定不会放心自己待在身边吧……
到时候主人一定会把自己或绑或锁在房屋的一角,或者是屋外,一个绝对够不到主人,伤不到主人的地方,只有这样,曾经被自己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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