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很疼两个字的形容词……然而这些适予却都是亲身经历过的。
温墨白想了片刻,拿起手中盘子里正准备倒掉的蛋饼,递到适予嘴边,轻轻一笑道:
“是该罚,罚你把自己做的这个吃了。”
只见适予怔愣了片刻,便张开了嘴将主人手中的蛋饼吞了下去,只眼中起了一层水雾,嚼着食物声音有些含混不清:
“主人……”
“怎么了?”
“能不能……能不能不罚……”
然而他虽然这么说着,却还是毫不反抗地张嘴去咬温墨白手里的第二块,只眼中的水雾有多了几分。
“好好,不罚……我不应该罚你……”
温墨白一把将适予抱在怀里。适予之前实在是受过太多的伤了啊……还好,还好他现在跟了自己……这样我还可以小心呵护起那伤口,不再让它们发痛。
“你是影卫啊,本就不该学什么做菜的,又如何应该为了这个受罚……”
适予一下子被温墨白抱在怀里,一下子仿佛所有的感情都找到了释放的去处,伸手就抓住了温墨白的衣袍,头埋在主人的肩膀处竟忍不住抽泣了起来,似乎是现在才反应过来自己以前究竟受了多么大的委屈。
当时受刑是还没觉得怎么样,如今却半是委屈半是感动地眼泪流个不停。
全都因为如今正抱着自己柔声安慰的这人,在不知不觉间接纳了自己全部的脆弱,包容了自己全部的软弱,之前那被压抑着的情绪便一次性的决了堤,那一直萦绕在心头的阴影,也随着温墨白一句‘不罚,不应该罚你’彻底消散了。
好一会适予的情绪才渐渐止住了,温墨白便让他跟自己坐在院中的石椅上,腾出时间来让他处理情绪,一边拿袖子去给他擦泪,只适予清醒过来后想起自己方才的失态,已经可以算得上一句不信任主人了,却还要反过来麻烦主人安慰自己,心里十分过意不去,下意识地又想认错请罚,却被温墨白一句‘没事’给堵了回去。
“以后再有什么情绪也要跟我说,别自己藏着,再憋出毛病来……”
“好……”
只是这静谧的气氛不久就被忽然到来的乐凡生给打断了,两人注意力都在对方身上,以至于温墨白发现乐凡生之时,他已经站在不远处抱臂瞪着自己,不知道又在气些什么。
不过他这次来应该是说教书的事情了吧。
温墨白放开适予迎了上去,
“乐大夫您何至于亲自来,您……”
“你居然让他做饭了?他手还没好利索你知不知道!”
“我……”
“你什么你,我就知道肯定还得欺负适予!”
乐凡生看到适予手上的油烟痕迹就气不打一处来,火一起就顾不上别的随手拿起地上的板凳欺上前来,温墨白刚想开口解释,却见适予已经拦在了自己身前,手里不知道从哪拿了柄菜刀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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