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记得字?”
“属下……属下是……是……”
温墨白见他紧张的说话都磕绊了起来,忙松开了皱起的眉头,柔声安慰道:
“你没写错,我就是问问……比如说,就这个字吧,你给我说说你是怎么记的。”
适予本就是严格训练出来的影卫,隔了许久第一次写错了些细节也就罢了,这刚刚被主人提点完再错那真的就说不过去了。
适予听到自己没再写错这才松了一口气,拿起笔来一笔一划地按照自己记忆的方式写了出来,只见他写的时候先把所有的竖划写了出来,再去补横划,然而即便是这样补出来,那毛笔在适予极稳的手下竟也把转折处接的严丝合缝,竟也和温墨白的自己丝毫不差了。
怪不得自己之前一直没看出来。
温墨白叹了口气道:
“我倒是忘记了,你不在的那几天我给他们讲的笔顺你没听,我再来给你讲一遍吧。”
“首先先改你这个字,这个笔划呢,是这样运笔……”
然而温墨白一次性地将他这几天所讲的内容一下子全说给了适予,即便是适予努力去记了,也实在是记不下全部。是以温墨白最后问他听明白了没时,他只得心虚地点了点头,再问记住了么时,适予便有些慌了,眼神渐渐无措了起来。
温墨白这也才意识到是自己没控制好,但休息日只有两天,自己还没想好怎样教适予吃醋呢,说不定还要再空出来半天到一天,但若是这两天没让适予学会,那开了学便又要跟不上……
温墨白拿起一只笔来蘸好了墨汁,就忽然想到了什么,转手想要将那墨汁涮掉,犹豫了一瞬却又不愿浪费适予研出的墨汁,便放在一旁的笔架上,又取了一只更粗的来,沾饱了清水对适予道:
“把上衣脱了。”
适予不明所以,但依然还是听话地将衣袍敞开,只见温墨白一手抵在他的锁/骨处,将他推至墙边靠住,一手提起笔来对着适予盈盈一笑,
“我再教你一遍,这回你可给我记好了。不然……”
温墨白微微倾斜了笔杆,将那淋过水勾挑起来的湿漉漉的笔尖在适予那结实的[纸张]上轻轻一扫,就引的那张纸一阵轻颤。
“我也只能再多教几遍了。”
说着,那毛笔在温墨白手里又变了个方向,轻盈地在弹软的纸张上扫去,笔过之处留下道道透明发亮的痕迹……
“这个字的笔顺是这样的,先写这一点……”
温墨白见适予呼吸已然乱的不行,很是心不在焉的样子,有些不满地往那朵粉红的小巧花苞上浇水,毛笔用力点在花苞周围深褐色的土壤出研磨搅拌,只把土壤都搅的湿粘才肯罢休。
“唔……主人……哈啊……”
“听明白没!”
“是……是……嗯呜……主人……求您……别……”
直弄的适予双眼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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