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俩。
“你准备花多少钱?”
“你会在乎钱?”依涛惊诧地问道。
“我觉得他们不需要这种招待。他们已经享受得太多,而不是太少。”
“别人是别人,他那么支持你,你总得找机会表示表示吧。”
“这种感谢只能带来一种东西:膨胀——身体与私欲两方面的膨胀。况且我也闹不清是否该感谢他。”
“你是什么意思?”依涛的心抽紧了。其实,是她自己多心了。对她那次在马来西亚遇险,秋林并非完全没有疑惑,因为他深知坎卦也象征性的侵犯。但是,他相信依涛的解释,把自己的猜疑看作一片浮云——妄念如浮云,他不理它,浮云自然飘走了。他几乎没有受到困扰。
“觉得我的想法不合情理,对吗?……也许,你是对的。”
“我懂你的想法。其实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你何不顺应潮流呢?”依涛醒悟了。
“好吧。你希望我怎么招待他们呢?”秋林以为她仅仅想满足一下女人难以避免的虚荣,勉强答应了。
“当然是用人们惯用的那一套啦”说完,她的脸涨红了。
“那么,我能否顺便招待一下自己呢?”
“你敢!”她斩钉截铁地答道。
“真残忍啊!”
“我就是要做一个暴君,难道你敢反抗不成?”
“主啊!你难道没有看出,在您面前我是多么的虔诚?”
秋林用戏剧性的腔调说道,逗得依涛扑嗤笑了起来。
随后,他们讨论细节。她体贴他久不理俗务,只要求他务必让那两兄弟接受他们的好意,其余事情交给她和依玉去安排。她告诉他,依玉确是一个难得的伙伴,又忠诚又能干,黑白两道都走得通。秋林想起了依玉憨憨实实的模样,感到很吃惊。从这件事,他看出依涛成熟起来,俨然成为调兵遣将的老板了,内心充满亦喜亦忧的复杂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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