籍郎毕竟是借着上京的名义偷溜出来的,三日后便在王元宝威逼利诱下匆匆忙忙的上了路。
“你干嘛老催他走?”籍郎前脚刚踏出青州,王元宝的冰山脸就崩塌了。
桂林在一旁有些局促的样子让我摸不清他们两个到底在想些什么。原以为桂林表了白,王元宝也该暗示性求婚什么的,却一直没个动静。问桂林,支支吾吾的样子让我着实恼怒,最后索性撒手不管。
“难道你舍不得他走吗?”王元宝又换上那副轻薄的样子,没心没肺得狠。
我待他转身,翻了一记白眼:“我有什么舍不得,就是见不惯你那小人得志的样。”
他突然停下脚步,让身后的我猝不及防,一头撞了上去,鼻子都快青了:“我是怕你眼里都是他的好,忘了我们这些掏心掏肺的朋友。”
“你不是故意气人吗?你们与我算是能上刀山下油锅的患难朋友,我也不是那等子忘恩负义的人好么?”我生气的撞开了他的手臂,懒得和他多说一句。
“小姐你慢些跑。”桂林不比我腿长,又走惯了小步子。我问了声,才放慢些。
籍郎走时留下了几本传记,野史,我翻阅时会做做摘录,上面多处都记载着他密密麻麻的字纹。可以说他读一本书绝不是浏览,是细读,是品味。每一处不解的地方都会翻阅资料写上备注。
春过秋来,万物由复苏到衰败。王元宝也找到了跟随者,前往西域跑商。临走时还用一捧花种来交换我手上的地图,我不是那等子爱养花钓鱼有闲情逸致的姑娘。饲养这种重任自然就交到桂林手上。
第一年花期到来时,一朵未开,并有些奄奄一息的样子。桂林垂头丧脑的,竟连饭都不吃一门心思扎进去了。我每每路过花圃都会好心劝解一番,总算是桂林诚意感天动地守得云开,花苗竟奇迹般复活了。
今年,她在我的建议下,记录了花苗每一天的饮水量,日晒时间,土质松软程度的变化,幼小的嫩芽在细心灌溉的情况下开了叶,长了根。
我翻阅了一下桂林简易的记录,估摸猜测,这花喜阳胜于阴,对土质的要求也不甚挑剔。唯一难伺候的就是这发芽率委实低了一点。一块能容下一头大母牛的田地里,就发了四五株的小芽。我用笔点过每一道穴里所开的株数,总觉得有些不同寻常。
“小姐,今日水是过线还是不过线?”桂林还是一如既往的热忱于上,不过才半刻吃饭的时光也紧盯不放。
我故意折掉那颗长在茎秆上的杂草,桂林像捅她的心脏一样看着我:“别这副眼神,水不用过线,掂量着用你如今盆里的一半即可。还有用手洒,不是用手滴。你这么仔细的娇养它们是经历不起风雨的。”
桂林虽是心疼但还是觉得我说的话不拘如何做出来的都证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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