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而《荆轲刺秦王》是1998年的作品,巅峰期也有15年,也算及格线了。
……
两个大人聊天,阿瑟一个小屁孩自然是没耐心听的,心心念念的都是藏在包里的PS游戏机,刚好现在凶巴巴的老爸也不在,他就和老妈说自己呆着好无聊,想要出去转转。
“不准跑太远,等会晚宴结束了,就在门口乖乖等我。”
“知道了,老拿我当小孩子。”
陈虹都猜到儿子肯定是跑去打游戏机了,可凯子哥平日里在家就和个封建皇帝一样说一不二的,儿子被管的太难受,偶尔让他去放松一下也没什么不好的。
“我刚刚看你和李按聊了挺长时间,是打算合作新电影吗?”
“没有,只是随便说了几句,把他儿子介绍我们认识一下而已。”
“要是能和李按合作也不错。”陈虹叹了口气,“去年李按又拿了一次奥斯卡最佳导演,电影是越拍越好了,我们家老陈,现在却经常被人指责说江郎才尽。”
“李按当导演比老陈晚了快十年,现在却后来居上,他嘴上不说,心里面那个羡慕之情我都能感受到,两个人差距怎么现在就变这么大了!”
“人生经历不一样,李按穷过,而且穷得很彻底,而陈导不但没穷过,还富得不彻底。”
陈虹头一次听到有这种说法:“怎么说?”
“对于任何形式的创作者来说,“穷“都是人生中特别重要的一环,穷得越早,越彻底,越深刻,时间越久,后面的路就能走得越长,导演,演员,作家,画家,音乐家,都是一样。”
李按在他的自传书籍《十年一觉电影梦》曾说“恐惧鞭策我不断地求改进,因为没有比恐惧更强烈的感受了。能够持续不断地尝试,动力就在于不安全感。一旦有安全感,做成了惯性,我就会心生恐惧,怕被定型,怕江郎才尽,怕东西陈腐,怕被人摸清路数而遭淘汰。
所以李按能一直用真诚,深情,细腻的平民视角看待世界,而凯子哥从来是雄心勃勃,自以为是,周围又都是吹捧他的小人,他早就迷失在无休止的吹捧和甜言蜜语中了。
“恕我直言,成名太早,又没穷苦过的陈导,现在身上缺少那种对人性的洞察、对世界的敏感还有对弱者的悲怜……”
也不知道凯子哥被顾仲宇当着他老婆的面一通数落以后,现在有没有在狂打喷嚏…
作为妻子,陈虹自然不喜欢听到别人讲他老公的坏话,可她觉得,这些从顾仲宇的嘴里说出来,就是那样的让人信服,他当初也是被顾仲宇这股自信的样子吸引了,才不自觉的亲近他。
早年的凯子哥也是一样,只是他没有顾仲宇长得帅,而且人到中年,现在就剩下高傲和自大了。
“你对老陈倒是分析的挺透彻的,他肯定没想到最了解的他的人会是你,不过…”
陈虹顿了顿,笑着问道:“你刚刚说穷是人生中特别重要的一环,可你也没穷过,日子过的那么潇洒,心态不也始终如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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