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心就能卡掉不少人。
即便是现在，他也只会在出远门的时候稍微用一下，平时碰都不碰一下。
“嗯，好。”
顾思妙一脸莫名其妙。
很快，她把玄极卫的布置介绍清楚后，便把昨天提到的难题说了出来。
马车内，陆晨看着顾思妙脸上淡淡的眼影，不由得怔了怔。
听到这里，陆晨顿时明白过来。
“那就把人手集中在一处，只在各行省治所设立卫所吧。”
所以陆晨一度对这架车深痛恶绝，恨不得当场砸个稀巴烂。
注意到对面的目光，顾思妙正准备伸手拿桌子上摆着的点心的小手微微一顿。
“良玉，说正事吧。”
顾思妙和符嬅微不可察地对视一眼，然后默契地坐到陆晨对面。
大人物们上车后，身为玄极卫副指挥使，现在却只能憋屈地当个车夫的朱勇直接扬起马鞭。
陆晨托着下巴思索起来。
这么好的车厢，搭配的马自然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因此，即便没有符嬅和顾思妙这两个绝世强者在侧，陆晨待在车厢里也很安全。
陆晨这驾马车是女帝赏赐的，外表看起来平平无奇，内里却暗藏乾坤，一如在她眼里的陆晨一般，看似朴实无华，实则胸有韬略，举世无双。
好一会，他的目光才逐渐恢复清明。
陆晨坐在主位上，旁边的位置空空如也。
“大夏绵延千年，天下宗室数兆有余，遍布三京七十五省，而玄极卫经过两次扩编，如今也不过千余人，陛下提供的经费虽然颇为丰厚，但玄极卫的人手根本满足不了如此庞大的人力需求，现在只能勉强维持十二个行省的监管事宜，很难再继续推进……”
符嬅手一挥，大夏三京七十五省中，以洛京为中心，四周呈发散状的十五个行省境内，突然冒出一个个红点。
“怎么了？怀宇。”
“如果是这样的话。”
陆晨一本正经地道：“顾姑娘，我记得你平时是不化妆的，毕竟你天生丽质，根本不需要做这种多余的事，今日突然化妆，想必是和符指挥使之前一样，因为太过操劳，以至于需要妆容遮掩疲态。”
这话一出，符嬅的肩膀莫名轻轻颤抖了一下。
顾思妙：“……”
在中洲，马车的速度并不一定比马匹慢，毕竟有车厢这个容器在，可以在上面刻录颇为复杂精妙的术式，比如风行术什么的，而且还能舒舒服服的出行，不必消耗自身灵力。
打过招呼后，陆晨说道：“好了，时候不早了，我们出发吧。”
说到这里，她稍微犹豫了一下，然后咬了咬牙，沉声道：“怀宇你所追求的，是长治久安，既然如此，施政方略务必要考虑长远，而无论是玄极卫还是玄武卫，本质上都是圣境的人马，并不隶属于大夏朝廷。”
“嗯。”
“怀宇请看。”
“要是这样的话…恐怕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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