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用。
等所有弟子的伤口都处理完之后，张相林双手捧着葫芦亲自送到季晨手上。
“多谢大人的神药，救命之恩没齿难忘，以后若有差遣，万死不辞。”
“举手之劳而已，你读过书？”季晨开口问道。
张相林的这两句话一般人说不出来。
边荒之人大多都会说，‘以后我这条贱命就你的了，给做牛做马都可以。’
张相林苦笑，有没落和无奈，“为了修炼，用过一些功，我此生止步于五境，就是因为吃了读书少的亏。”
似不想提及这些，他主动岔开了话题，“大人没有离去，想必是有事情要问吧！大人尽管问，只要老头子我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
他很清楚，以季晨的能力，处理完事情后就可以直接离开了，没有必要留下来陪他们，也没有道理还拿出珍贵的秘药（香灰）来帮他们解毒以及处理伤口。
之所以如此，必有所图。
既然有所图就好，最怕的就是对方没有图谋，那才是最恐怖的事情。
而他们这些一穷二白的斩妖人，能让季晨这种人物有所图的，恐怕也就一些边荒上的见识和秘闻了，所以他便主动说出来，以免尴尬。
既然张相林都把话题扯出来了，季晨也就顺口问道：“倒也确实有个疑惑想要请教一下。”
“大人请讲！”
“是这样的，我记得我来的时候，你们问了一句，我是不是也想去文家沟捞机缘。你们是怎么认定文家沟里面就一定有机缘？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进去获取。”
这是季晨最疑惑的。
张相林组织了一下思路和言语，才开口说道：“这并不是什么秘密，大人可能是出生世家，才不知道这些。”
“文家沟全村离奇死亡，有人猜测可能是被人献祭了。所谓献祭，就是向某个神秘而又强大的存在献祭大量生魂，并且奉上自己的信仰，以期获得关注，只要被那些神秘而又强大的存在关注，就有可能降下机缘，对于一些修行资质不好的人，或者根本就没有资质的人，献祭是他们唯一变强的途径。他们通过一次次献祭，来获取机缘，进行突破。”
“至于文家沟里面是不是真的有机缘，其实我们也不确定，所以才要去撞机缘，能不能撞上就要看运气了，这一次要不是有大人你的存在，只怕我们就全军覆没在里面了。”
张相林把自己知道了的一股脑的都说了出来。
季晨有些惊讶，这世上竟然还有这种修行方式，靠献祭来进行突破，只是这种方式的手段让他有些不敢苟同。
有人出去打了几只野兔回来，剥皮抽筋之后，架在火上烧烤。很快就香气扑鼻，这帮人带的东西都挺齐全的，连佐料都带上了。
野兔烤好后，周鞍人撕下了一条大腿递给季晨。
季晨也不客气，接过后就吃了起来。
别说，这帮人手艺还是不错的。
张相林递过来一壶烈酒。
季晨接过酒，仰头喝了一大口，入喉辛辣，似火在燃烧。
酒是劣质的酒，但喝起来很爽。
兔肉就酒，越吃越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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