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天子的恩泽。”
“这军队就是万万绝对不能裁的,如果没有大皇子镇守北境,恐怕那些异族早就打过来了。”
听了刘隆庆的话,虞道成感觉自己的咳嗽都好了不少,认可的点头:
“刘爱卿说的有理,将皇城周围的余粮运走,去解燃眉之急吧,宫中也节省节省,应该就能挺过去。”
范焉听完,心中哀叹,又气又急。
苏湖熟,天下足,如今天下粮仓都告急了,皇都的粮又哪里够啊!
要知道,这次大旱可是能影响到下半年的收成的,时间之长,若没有大量的粮食支撑,是远远挺不过去的。
“皇,这粮它”
“行了,朕今日有些累了,此事稍后再议吧。”范焉的话没有说完,再次被打断。
显然,岁数大了,人就不喜欢听一些糟心的事情。
虞道成也一样,他不耐烦地揉了揉脑袋,对着范焉道:“你退下吧。”
“是。”
范焉道了声别,转身离开。
出门时,他看了一眼桌一筷未动的山珍海味,不禁深深叹了口气。
今年的百姓怕是难过了。
而寝宫里的刘隆庆,还十分老实的站在原地。
“最近煌儿那边怎么样了?”
“禀皇,大皇子那边一切都好,军备充足,边境也颇为安定,都相安无事。”
“嗯,不错。清寒那边呢。”
刘隆庆听到这两个字,不禁愣了一下。
因为皇已经许久没有提过这位的名字了。
“公主她隐居在南边的一座盐城,过的还算不错。”
龙塌卧着的虞道成,布满皱纹的眼睛里露出一抹复杂的神色来。
“可惜,她终究是女儿身。”
刘隆庆积极的点头附和道:“是啊,单论公主当年的战绩与功勋,当为众将之首,三军第一,若她是男子,怕是能接过皇的使命。”
虞道成缓缓闭目道:“这也是她这般恨我的原因吧,离开了也好,这里是非太多了。”
刘隆庆听完,却是低着头,默然不语。
他很机敏,知道什么话能搭,什么话不能搭。
当初朝堂将军之威名,隐隐有压过皇的趋势,诸将只知将军,而不知其余。
皇位谁来坐,很重要,又绝对不能乱套,可能公主就是厌倦了这些,才选择离开的吧。
“裴铭呢,一年不见,他过的如何了?”
刘隆庆微微一笑:“长宁王裴铭,他过的倒是舒坦,把女儿往宗门一放,天天与夫人游山玩水,快活的很。”
虞道成一听,来了兴致:“女儿?我记得没错的话,是叫裴湘云吧。”
“正是湘云郡主。”刘隆庆微笑点头。
虞道成不由莞尔:“当初看这女娃生的秀气,就娶了個湘云的名,没想到都已经到这个年纪了。”
“可不是么皇,湘云郡主为人泼辣,行事乖张,这不,直接给送到宗门管教去了,这长宁王也是够心狠的。”
待到刘隆庆从养心殿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黯淡了下去。
刘隆庆看着面前的寝宫,意味深长一笑。
快步离开,一路出了皇宫,来到市井的一家酒楼,名为“达兴楼”。
了楼梯,坐在二楼的窗边,已经有一桌好菜美酒等候,座位坐着一男子。
“刘大人还真是心系百姓啊,居然在宫中待了这么久。”男子轻笑一声,端起酒杯,给两盏酒杯满。
“哪里哪里,我刘某人只不过是尽了绵薄之力罢了。”刘隆庆端酒摇头道。
“天降大旱,本以为有范焉作梗,计划会停滞,没想到刘大人仅凭一张嘴,就解决了问题,秦王殿下很满意。”
“殿下满意便成。”刘隆庆谄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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