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秦京茹存了几个月工资，在四九城也算是个小富婆了。
上次见他的时候还是上次，最起码衣服整洁，不像现在这么落魄。
一听这话，许大茂就知道这人是谁了，张唯之。
“那我肯定多买几本，到时候给我的朋友每个人赠送一本。”
秦京茹很兴奋。
“那送他回红星小学去上学？”
澡堂的大池之中，张唯之长舒了一口气。
“好。”
至于这本中医书，也是药老一力促成。
宁愿讨饭，也不用以前贼偷的手段。
许大茂不信，倒是觉得这小子可能是去找老山蜂了。
现在这澡堂子就和许大茂开的没有什么区别。
施舍也没有这样施舍的。
“多帮帮忙，等出书了，你的名字也会出现在书上。”
“说人话。”
能去做什么呢？
许大茂也了解了五鼠身上发生的事情。
“什么？我能被写在书上？”
“棒梗有他奶奶在照顾，你管不了也没办法，你让我插手，怎么绕过他奶奶那一关？”
棒梗不外如是。
许大茂是不想管一个白眼狼的盗圣。
“说起来，鼠鼠我啊金盆……”
出了四合院大门，才看到外面的人。
“去澡堂子洗洗澡，换身衣服，还有伱都是张唯之了，就别鼠鼠了。”
秦淮茹心里应该有数。
毕竟红星小学是属于红星轧钢厂的配套设施。
“许科长，门口有人找你。”
就是想出去走走，要不是有点身手，根本就到不了河北，然后是一路讨饭回来的。
“而且他出来之后学校还会收他吗？他能去做什么呢？”
因为这小子没有洗澡票，许大茂只能亲自领他进去。
没想到连贾张氏这样的人都有主动干活的一天，真的是世事无常。
“没钱了，而且现在外面的情况很不好，这还是河北，听说再往东边更厉害。”
“只要帮忙了，肯定少不了你。”
许大茂只能祝他一路顺风。
路过中院的时候，看到贾张氏拿着大扫把竟然在扫院子里的地面，甚至连家里窗户上的玻璃都擦的干干净净。
看来家里已经是焕然一新了。
三大妈没有听到许大茂说什么，但是她看到许大茂给了老乞丐一把钱。
让她心疼的不得了。
“大茂，你就帮我管教管教棒梗，他撞了南墙也不知道回头，我每个月都去看他，一年的变化我都看在眼里，他还是那个样子，我怕他出来再惹是生非。”
本以为是林豪杰，结果来的是一个衣服破破烂烂头发乱糟糟的乞丐。
这就是她期待的答案。
“那你这次回来？”
这金盆洗手还真没有白洗。
关于棒梗的教育，秦淮茹是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秦淮茹终于过来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你这是转性了？”
许大茂没有废话，当场掏出了一把钱放进了他的手里。
“你又不是没有去看过，现在有什么想不明白的呢？”
“我离了那个行当之后，就想出去走走，在四九城转了一圈，钱花完了，就变成这样了。”
就是许大茂被秦淮茹目光灼灼盯着有些不好意思。
“我懂你说的意思，我先去粮站把这个几个月的粮食领了，然后看看能不能用这些钱再买上一点，有恩必报，是我行走江湖的原则，一饭之恩，十倍百倍奉还。”
不是不愿意多给他钱，而是给多了，还是拿去买粮食，要是被那帮人逮到了，后续根本没法解释。
非常时期，一切小心为上，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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