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院门口的汽车。
正等着杨厂长出来的时候，一个儒雅的老头来到了许大茂的面前。
周围也没有林豪杰的身影。
回到家根本不用许大茂动手，该放的放好，该挂的挂起来。
整個轧钢厂就来了他们俩人。
“我也不太清楚，听到有人喊‘首长好’，应该是首长从这路过吧。”
“明天还休息不休息？”
“那就别站在这里挡路了，我们快走。”
“不行。”
“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啊，这不还是要天天回来睡觉，也就是一个轧钢厂的工人而已，您忙着，我先回家了。”
现在轧钢厂都成全国先进单位。
不知不觉已经将近一个月没有去中医科学研究院了，也不知道他们那个全国大会开的怎么样了。
先表彰，再谈话，学习三月，考察一年，大步往上爬。
天都黑了，也不知道他停在门口干什么。
许大茂这才反应过来，他好像错了一个好机会。
这个人许大茂见过，第一天会议的时候，这位老先生就在上面坐着，头发花白眼睛却依旧炯炯有神。
“这一个月足够春风得意了吧？接下来你的好多着呢。”
这时候三大妈也从屋里出来，正好听到了许大茂的念叨。
等许大茂再出来的时候，天都已经快黑了，拿着两个奖状一幅画回四合院。
许大茂是没想到首长会来和他搭话。
不管杨厂长怎么羡慕，许大茂只会拿回去好好珍藏，挂起来多浪费啊，万一沾上水又或者蜘蛛在上面做窝，那就不美了。
‘全国先进单位’这样的奖项值得。
许大茂不着痕迹的夸了一句。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这一两年，杨厂长也能动一动了。
“你是许大茂吧？首长让我送你个东西。”
“结束了，你是没去现场，就是一个表彰大会，从开始鼓掌，一直到结束，说的啥别的啥也没有记住。”
轧钢厂获得了全国先进单位。
又是一番迎来送往。
“结束了？”
接到手里才发现是一个卷轴。
吃完了最后一顿午饭，会议也就彻底结束了。
全国劳动模范。
杨厂长笑的合不拢嘴，胸前的大红花鲜艳的山药夺目。
两个人刚要上车，一个勤务员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该不会是哪个环节出问题了吧？
下意识的加快了几分脚步，结果在车里看到的不是林豪杰，而是好几个月未见的杨延绍。
“对，是我。”
杨厂长看着许大茂把字卷起来，眼神的遗憾那是一点都没有掩饰。
不过接下总归是要得闲了。
就是许大茂从来没想过一个会议竟然不是论天开，而是十天才结束。
“你可收好了，这幅字泼墨挥毫大气磅礴可以当传家宝。”
“我懂，回去就把他藏起来，这是私下里赠送，也没有人知道。”
甚至比想象中的还多了一个。
是那位老先生，可惜没说上话，就被他一句首长好送走了。
还没进轧钢厂呢，厂门口就列队欢迎。
嗯，是林豪杰的汽车，就停在他那辆车的旁边。
落款是刘渭磺。
缺席不缺席还不清楚。
本来没人注意这边，结果许大茂吼了一嗓子，一堆人望着看，首长在警卫员的簇拥下，扭头就走。
出了会场之后，许大茂才发现这场会议虽然不是直播，但是报纸上一直都在跟踪报道，包括收音机上也是一样。
“好好好，那都听你安排。”
许大茂不相信杨延绍就是过来和他说句话，那他到底是来干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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