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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怀砚,”江瑟下颌抵上他肩膀,“我讨厌做饭,也讨厌做家务。”
陆怀砚低声应:“那就让人做或者我做。”
“我至多只在你生日时给你下碗长寿。”
“成。”
“我生气时你好好哄我,哄不好也不能不哄,一直哄到我消气。”江瑟说,“如果你生气了,我就只哄你一次,我从小就不哄人,我哄完你就消气。”
这不平的条约也就她能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陆怀砚轻轻一笑:“行。”
“我们吵架时也依旧拥抱接吻做,”江瑟继续说,“不能冷战。”
陆怀砚又是一声带着笑意的“行”,“还有的求没?”
江瑟想了想:“没了。”
“就这么少求?”陆怀砚亲她眼角,说,“还以继续提。”
江瑟:“以后想到了再提。”
音乐来到尾声,陆怀砚将她放上沙发扶手,从兜里拿出一个蓝丝绒盒,取出一个切割成榄尖形的蓝钻戒指,慢慢带入她左手的中指。
一戒定情,两戒成婚,三戒定终生。
陆怀砚每一步都不想错过。
不想再有任何遗憾。
“我特地问过郭浅和岑礼,都说你喜欢榄尖形的设计。”
陆怀砚在她手背落下一吻,看着她说:“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未婚夫了。以后提起‘未婚夫’这三个字,你只能想到我。”
江瑟望着他黑沉的眸,缓缓应:“好。”
陆怀砚问她:“还跳舞吗?”
江瑟说:“跳。”
她拿过手机,放了刚刚那首《Flymetothemoon》。
依旧是随性自由的舞步。
这支舞跳到最后陆怀砚抱起她,往卧室走去。
这个圣诞夜成了他们的订婚夜。
两人都有疯。
那放纵的接吻声和喘息声逐渐淹没了外的风雪声。
天地间风雪静寂。
江瑟所有的感官都与他有关。
湿润的汗水,炽热的唇舌,他喑哑的声嗓,还有唇腔里的铁锈味。
后澡洗完,她抱着被就睡。
偏偏手机十不解风情地响起。
江瑟瞥了眼,是郭浅。
她挣扎了几秒,最终还是接起了电:“浅浅,有什么明天说,我想睡觉。”
郭浅听见她声音便是一愣:“你声音怎么回?感冒了?不这么倒霉吧,陆怀砚不是——”
她声音卡了下,一时不知陆怀砚求了婚没。
是还没求,她得忍住不能泄密。
前陆怀砚给她打电问她江瑟对戒指的偏好时,她就猜到这男人是准备求婚了。
正好这两日是平安夜和圣诞节,又是在异国他乡,天时地利都有了,不求婚说不过去。
万一瑟瑟感冒了,还不知这婚求不求得成。
正想着,听筒里又传来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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