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气的说道:“我说的是徐大叔。”
“还有王大人,您家的殿下呢。快把殿下千岁喊起来吧,我们都把衣服带来了,还有一应洗漱工具,这是牙刷。得上朝啦。”
“之后楩儿更是亲力亲为,以他的独特政策彻底消除了云南隐患,足足一年以来,云南可曾再有战事发生?”
至于你们这些大臣,身份再高,跟我有什么关系?
其实明朝的太监和清朝太监,不能说是两个物种吧,那也完全不是一回事。
而明朝的太监,他们其实也是懂得忠君爱国的,甚至一度跟朝中大臣没什么两样。
乃至司礼监的权力一度堪比阁老,以至于主管司礼监掌印的大太监还被称作为内相过。
汤欣可是一直没忘,始终都有怨言的。
等朱楩到了宫门外时,就看到黄门侍郎,也就是太监总管,或者说就是所谓的内相,已经在门前等着了。
以为皇帝是那么好当的?今后他也学老朱,谁想当皇帝吧,来来来,先跟我一起上早朝,上个十年八载的再说。
他刚走,汤欣立即坐了起来。
真是想弹劾他,都得想想功过相抵之后,到底是功大于过,还是过大于功了。
而一旦朱楩穿着这样一身明黄蟒袍上殿,恐怕又要引起轩然大波啊。
牛胜他们还没喘匀了呼吸,就得互相打量对方,看看哪里有没有不得体的地方。
想了想,朱楩还给王福使了个眼色。
几个近卫一直守着大门,谁也不让靠近。
与此同时的另外一边。
朱楩心里一动,今后未尝不能给其他臭小子上一课。
这一路上,大殿上就不曾消停过片刻,全是那些文臣指着朱楩,有大声斥责僭越的,也有呵斥他脱下来的,更有甚者怒问朱楩难道想要造反不成?
朱楩看看汤和,问道:“我老丈人呢?”
朱楩终于忍不住了,扭头喝道:“吵什么呢?喊喊喊,天天就特么知道喊,来来来,谁来跟本王比划比划,我打的他妈都不认识。”
朱楩怀里抱着自己家的徐妹子,当然都是穿着衣服的啊。
朱楩笑了,指着这身蟒袍,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们要是不说出个所以然来,信不信我拎着这件蟒袍去朝上问我爹,是不是他给我的。”
这可真是一飞冲天了。
听到王福的呼唤,朱楩眼皮子都没睁开。
甚至可能就是以金线刺绣而成。
“更不用说楩儿心系天下黎民苍生,懂得民以食为天,为朝廷发现了番薯、土豆、玉米以及新的稻种,全部都是高产,乃至足以让国家增加几倍几十倍上百倍的粮食。你们谁能做到?”
这里的金缕衣,就是指以金线刺绣的衣服,以示荣华富贵。
然后一个接一个往外面传禀通告,直至传到宫门外。
今天早上她还这样作弄自己。
若是朱楩再狠一点,信不信可以直接跨时代攒一套风力发电机了?
只不过发电机有了,怎么转化成电力,怎么储存起来,怎么送出去,这些都是问题。
王福还带着人,来到了大营的主帐。
尚方宝剑在手,虽然不敢说上斩昏君,但是足以下斩谗臣。
为首的小太监更是高呼:“诶哟喂,殿下千岁明鉴,我们这些人命贱,人低言微的,怎敢给殿下千岁下套做扣呢。”
可既然这是朱元璋让人拿来的,朱楩自然不以为意。
直到来到汤和的边上,朱楩才终于可以体面的站在了武将第一的行列。
结果大太监黄门侍郎直接拉着他,一路到了大殿的最前面。
朱元璋微眯双眼,眼中闪过一抹不快,不过他没有直接回复黄子澄的质疑,而是看着朝中文武百官,缓缓说道:“你们啊,只会挑楩儿的不是,从来不想他立下了多少不世之功。”
见文官集团终于老实了,朱元璋才不紧不慢的,开口说道:“宣都指挥使王福、彭越、牛胜入宫觐见。”
那些小太监纷纷吓得跪了下来。
别说蓝玉了,这些武将,哪一个你都控制不住,你把握不住啊。
原来今天早上的这身明黄色的,所谓的龙纹蟒袍,还真有一个阴谋,只不过不是朱允炆设计的,而是朱元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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