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们欺负!家里来人了!哥来了,打死你们!”
船靠岸,将剩下的英吉利士兵都捆起来,再派人去接管了他们剩下还好着的舰船,格尔芬踩着船板匆匆下来见到阿尔吉善,几乎都敢认了。
一脸血和土,晒黑漆漆的,头上的辫子也没了,散落着蓬乱的头发,跟土著人没什么两了。
失散了三年多的两兄弟顿时抱头痛哭。
“你混蛋啊哥,说好来接的吗,都多少年了!回头告诉阿玛去,你把一个人撇下了,你就这么当哥的啊!”阿尔吉善巨大的手掌住地拍打了格尔芬的后背,把格尔芬拍眼泪都倒流了回去。
咳咳……他弟弟……怎么……怎么力气大了那么多!
他肺都要被拍出来了,格尔芬赶紧把弟弟从怀里拉出来,想到他刚刚说的话,又免悲从中来,哇地又哭了:“阿玛已经走了三年多了啊!”
阿尔吉善呆住,唯独眼泪还在流:“阿玛走了?阿玛走了?”
屈氏走早,他们俩被索额图溺爱着长大的,佟佳氏算他们的额娘,索额图就拉着他们兄弟的手,指着祠堂里屈氏的画像和牌位说:“这你们的额娘。”
所以两兄弟眼里只有索额图这个阿玛,索额图在外头名声好,但对两兄弟而言却名副其实的慈父,阿尔吉善更加悲痛了,跪倒在地,对着东方狠狠磕了几个头,泪流满面:“儿子孝,没回去送您啊,阿玛呜呜呜——”
一番哭诉见礼之后,阿尔吉善带着格尔芬及其他官员、水军一块儿参观阿尔吉善倾尽血、努力建设了三四年也没什么大变化的澳洲府。
程怀靖和其他官员也陆陆续续下了船,正好奇地东张西望。
这个地方真与大清一。大清这时候还天寒地冻呢,这里暖和像夏天,阳光又烈,风干燥温热的,随风而来的,原始的森林气息。
鸟禽与野兽在山林间穿梭,程怀靖定睛一看,好像还在水里看到个长着鸭嘴的……这啥?棕毛田鼠?长着鸭嘴的棕毛田鼠?这树上怎么还有个吃叶子的灰猫啊?这猫么,好像也很像……
阿尔吉善指着远处一排简陋的茅草屋骄傲地说:“这咱们的住所,后头那些澳洲土著的屋子,以前他们都住山洞、树上,们来了以后修了屋子、还清了几条道,这片连起来,用这石头垒成了城墙,建成了能容纳上千人的城邦呢。”
程怀靖:“……城邦?城……城墙?”他目瞪口呆,这大清随便找个村子只怕都比这大,这城墙还没人家院墙高呢吧……
阿尔吉善又随后指着几片长着稀稀疏疏青苗的麦田义正言辞:“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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