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人,我怕我爸妈打我。”“知道就好。你要是不听话,我就跟二老告状。”这人简直幼稚鬼上.身了。
程新余:#……这是找到靠山了,有恃无恐了。
两人闹腾一会儿,屋子里就冷下来了,空气沁凉。靳恩亭脸上的红晕还是没退,不过明显淡了一些。他问:“回来认床吗?”
程新余答:#刚回来那两天认床,后面就习惯了。
他笑着看她,”我家的床你也得尽快习惯。每次提上裤子就走,搞得我好像被人白.嫖了。
程新余:
程新余无言以对,他说的这是事实。她确实睡不惯他家的床,不管多晚她都要滚回自己的出租屋。难怪他每次都没好脸色给她看。敢情是觉得自己被人白.嫖了。
笑死,他靳恩亭谁啊?谁敢白.嫖他啊
#有点累,让我抱会儿。#双手环住程新余的细腰,脑袋埋她肩上,闻到她发间一缕淡淡的洗发水清香。
他的心突然定了。有种尘埃落定的充实感。好像故事到了这里就迎来了大结局。往后都是甜蜜的番外。
没过一会儿,程新余的耳边就传来一道均匀平和的呼吸声。她侧头一看,靳恩亭睡着了。
把人扶到床上躺好,替他盖上毛毯。他闭着眼睛,眉宇开阔,睡颜安详。
程新余静静凝望着这张熟悉的脸庞,总算是找回了一点真实感。这一上午就跟演电影似的,各种镜头切换,信息量太大,她一时间都有些消化不了。
谁能想到好好的男朋友竟然变成恩人了。
她不得不感叹命运的神奇之处。在此之前,她可想不到自己和靳恩亭还有这等渊源。
她在床边静坐几分钟。梅月端着醒酒汤来敲门。
程新余把门打开,立在门口,压低声音说:“他睡着了。”
梅月:“那就等他睡醒了再喝。”
程新余把房门关上,挽上母亲的胳膊,”妈,咱俩去老屋坐坐”
老屋冬暖夏凉,三伏天也不用开空调。巷子阴
凉,时不时涌来一点微风,裹着屋里的酒香,格外醒神。
这个点工人早下班了。机器也停了,周遭一片阙静。母女一人拉一把竹椅坐下。
程新余打开了话匣子:“妈,咱家和祁主任一家这些年走动得频繁吗?”梅月女士手中摇一把蒲扇给自己扇风,不紧不慢,一下接一下。
#不频繁,逢年过节打个电话,时不时往他们家寄点烧酒,也就这样了。两家家境悬殊,我怕人家觉得咱们有意高攀,就没敢过多走动。你爸爸那个人好面子,最怕别人说闲话。
自然是两家走动得不频繁,不然也不至于什么都不知道。她稀里糊涂就进了樊林工作,又稀里糊涂和靳恩亭走到了一起。
她爸妈不知道靳恩亭的身份。可靳恩亭他爸妈呢?他们知道她在樊林工作吗
年会的特等奖是意外,还是老靳总刻意安排的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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