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其中一人问:“你俩不是早就过来了么?怎么还没去?”“本来打算请王老师带我去,她临有事不在学校。”颜聆歌
开口:“跟我一起去吧。”她身旁的人附和:“是啊,我联系了学生会的老师。”等学生会老师过来,颜聆歌走到安常身边,低声问:“我大学也有一场流星雨,记得吗?”安常答:“记得的有流星雨而。”她看一眼旁边正拿着手机拍校门的毛悦:“毛悦,我该走了。”颜聆歌怔了:“不去?”“我得回家了,有人在等我。”******毛悦收起手机仍在感慨大学的欢乐光,安常带着她往路边走:“我带你去南老师家看流星雨好么?”毛悦振臂呼:“好耶!去广寒宫咯!”安常带毛悦打了辆车,又问她:“想吐么?”毛悦摇头:“姐儿这酒量怎么会吐,我是有点亢奋而。”安常放心,扭头望向窗外。路灯一盏盏掠过,而光的意义,仿佛是衬得暗处更暗,寂寞的人更寂寞。安常带毛悦车,开密码锁指尖悬在半空,有一瞬凝滞。其实她觉得以南潇雪的性,应该是直接回排练室练舞了。自己却这样莫名的跑回来。还是推开门,却见客厅透出灯光,她带着毛悦去,毛悦哈哈一笑:“我好像真的喝多了,我看见仙女啦!”安常望过去,南潇雪抱着双臂坐在沙发上,一张面庞如玉冷寒,茶几上摆着一瓶红酒和一酒杯。客厅静得出奇,有常崽在跑轮上狂奔的嗑哒声。安常走过去捞起常崽放回笼,毛悦跟着看了眼:“这怎么还有个你!”“说什么呢,是不是真喝多了?”“不是啊你自己看!这小家伙和你长得一模一样!”安常怔了,又看了眼笼中的常崽。常崽瞪着圆溜溜的小黑眼,看上去一脸不忿,好像又想咬她一口。安常顿悟一般,扭头去看沙发上的南潇雪。南潇雪还是维持着先的姿势,抱着双臂,目视方,仿若对她的视线毫无察觉。毛悦大声问:“我在哪看流星雨啊?”“露台。”安常告诉她:“不过还有几分钟,你先坐会儿。”“不,我要出去等着!心诚则灵!”安常拗不过,先把她带到露台。自己转回来,瞥一眼茶几,还好南潇雪有身一名舞者的自持,喝得不多。她开口问:“喝酒做什么?”南潇雪直到这才瞥她一眼:“你不也喝酒了么?”又反问:“你不是说不回来?回来做什么?”安常不答,看着她。她拿起手机点按两,丢到茶几:“你当然不愿意回来了,今晚清美么热闹。”安常垂眸看了眼。原来方才出租车上、她扭头望着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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