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夜色中，看着那宫女，漠然道：“有什么问题么？”
那宫女沉默片刻，道：“娘娘，奴婢觉得陛下应该是发现了什么，只是没有戳穿，给娘娘留了面子而已。”
“毕竟，陛下的话，暗示得已经很明显了。”
“有吗？”蔡妃面无表情：“本宫怎么不知道？你还是做好自己份内的事儿吧，不用关心这些。”
“娘娘.......”
宫女还想说什么。
但满脑子都是欲念，浑身发烫需要发泄的蔡妃哪里还肯听她说话，转身，直接关上门，不理她了。
宫女沉默许久，摇摇头。
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的对自己的前景感到一丝悲哀。
她觉得像蔡妃这样下去，迟早要出问题。
毕竟，当今圣上，是在朝堂最混乱的时候登基，还能稳住局面。
这等能力，这等手段，可不像是傻子啊！
虽然外面的人都说这是赵可卿的功劳，大燕的皇帝只是一个吃软饭的废物。
但前些日子，当今圣上三言两句就收回了赵可卿身上所有的大权，君临天下。
这，难道还不能说明什么吗？
“娘娘这太过于明目张胆的动作，迟早会害人害己，我不能就这么看着她作死把我也给连累了。”
宫女站在门口，看着夜空，如是想着。
她肯为蔡妃卖命，看中的无非是金钱，并不存在什么忠诚。
为利益而来，为利益而去，没什么好说的。
.........
皇宫，御书房。
一枚银针快而狠的深深扎入燕皇后背。
御医轻轻捻动针头。
很快，漆黑发臭的污血顺着针孔，流了出来。
“陛下，臣也只能暂缓这异毒发作，但也快到极限了，要想保住性命，就不能有新毒入体，陛下若在让那人为所欲为的下毒，您的身体可能会.......”
等那些漆黑的污血排净，新流淌出来的血鲜红无比之后。
御医抽出了银针。
针头已经微微发黑。
他见状，摇摇头，实在想不明白，陛下这样拿自己的龙体做赌是为了什么。
“无妨。”
因为失血过多，燕皇的脸色微微有些苍白。
他随意挥了挥手，让御医退下。
穿好衣服。
“陛下，不如臣直接去杀了那一对奸夫淫妇如何？”
房梁之上，想起一个宛如幽灵般的声音。
大致听能够察觉到他在房梁上，但若是竖起耳朵仔细听得话，却是听不清楚他具体在什么方位。
那声音，好像是从四面八方各处响起的。
燕皇摆了摆手。
“杀鸡焉用牛刀？再者，现在也不是暴露你的时候，大燕如今风雨飘摇，正是到了关键时刻，容不得走错一步，那女人给朕下毒，窃取情报，都无所谓的。”
说着，他眼底闪过一丝淡漠：“这种趴在窝里的内奸，用得好了，反而会有奇效。”
“但陛下，为了让那些人相信她，咱们付出的代价是不是太大了些？”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不这样做，怎么以小博大？”燕皇淡淡道：“朕不求保全大燕所有疆土，但求保住祖宗基业，保住皇族血脉传承，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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