濂清他们。
顾笙笙是局里的老熟人了，这会儿挥着小手拘谨的打招呼。
张濂清本来是想问她一个人怎么在这里，但是走近一点就撇见了她手里的书，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
甚至还有些欲言又止。
顾笙笙也意识到，拿出这本书来，笑着道：“多看看书，陶冶情操，学习知识。哪个方面都需要知识。”
张濂清点头：“顾小姐爱好确实别致。”
“还好还好。我在这里没影响你们什么吧？”
“没有。”
她胡言乱语几句就走了。
果然，不管是什么年纪，看见警官都是慌张的。
顾笙笙回家之后，一个人坐着喝水，直播间的网友们还在嘲笑她：
“主播你今天是去当小丑的吗？捡漏这种事情一点没干就算了！”
“怎么还带了这么一本丢人的书被看见，我笑死了！”
“那帅哥警官估计觉得你是个奇葩。”
“……”
顾笙笙道：“这书，我要好好看看。毕竟是那个卖书大爷强烈推荐的。也是你们推荐我去买的。”
网友们：
“这书太土了，土的书不看，土得奇葩的我要看。”
“主播，我们就好这一口！哈哈哈”
“就是，多带感啊，里面还会有讲爱情故事那种小虐文。”
顾笙笙看向直播间：“大家都挺懂的。”
随便翻了翻，而后发现是别人用过的二手书，上面有人用圆珠笔写下什么看不懂的字符。
好多人都看不懂还在这里谴责商家卖二手书。
但是直播间一条弹幕却说：“主播，这本书我出三百万，你能卖给我吗？”
直播间的弹幕虽然刷得很快，但是这一条还是被网友们顶起来了，顾笙笙也看到了。
三百万……有意思。
难不成这就是这本书的价值所在？
可能不是在内容，而是这些写上去的字符。
顾笙笙并不是无所不能的，她不认识这些东西，也不明白什么意思。
直播间大多数人也不知道。除了那个小哥，周围的没有一个人知道。
小哥在屏幕前很激动，也有些紧张。
他最先发现了，就掌握了主动权。得想办法让主播卖给他。这样……后面那些人就得不到了。
这可是好东西……还是门外汉看不懂的好东西。
时间拖得越久，就有更多程序员大佬出来。
但是顾笙笙听了他的话之后，没有继续翻书了，反而是把书合起来。
他很紧张。会不会因为他的急切暴露了什么？
果然，直播间就是藏龙卧虎的地方。
他这边说了这话，很多宝友都在问。
最终直播间出现了很多计算机大佬，都是玩科技的。
至于这张有圆珠笔写下的纸张，在网络上也传遍了。
那个最先发言的小哥又发弹幕了：“主播，你觉得价格太低了吗？高一点也是可以的。”
顾笙笙这边，弹幕已经有人在解释了。
“主播你小心一点，我问了朋友。这个很可能是虚拟账号的ID。能赚钱，或许是一笔大的，也可能什么都没有。”
“主播，估计这一波你能赚大钱，像我们这种外行人，就是一串看不懂的数字，我听专业大佬说，别说单单几百万，几千万都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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