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死的队友了,不至于换个衣服还要躲躲闪闪害害羞羞。
躲躲闪闪害害羞羞的叶惊秋:“......”
叶惊秋当时拍着胸脯说阿谢你懂什么我这是君子,话音未落谢平之就斜她一眼,问她你是来这里谈恋爱的么?既然不是就别搞什么君子,否则就是心里有鬼故作遮掩!
时醉这么一问叶惊秋也没理由了,她干脆抱着枕头假装继续享受睡眠余韵——俗称装死。
小白同志展现熟稔的逃避技巧,时醉没再问她究竟在害羞回避些什么,只眼底有笑意一闪而过,便专注处理腰间的残留冻伤,不再说话了。
等身后响起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叶惊秋才松了一口气,翻身盘腿,靠在墙边。
这里确实不是冰天雪地的荒原,但也不是什么自由清新的山野。这是间狭小拥挤的传统俄式旅馆,四面是油漆过的涂色墙,头顶则是扇窄窄的木窗,本就稀薄的阳光慢吞吞地向屋子里移动,并不能带来太多的温暖。
叶惊秋躺着的这张床大概只有一米二的宽度,黯淡失色的木板床一看就是老员工,估计这种规格制式的屋子在俄罗斯容不下第二个人。
紧贴着木床的是半张从墙上蔓延的桌子——之所以说蔓延因为如果床上的人想下来就得把桌子和它亲爱的墙板合二为一,上面摆着份热气腾腾的烤鱼,然后是一瓶带着冰碴的伏特加。
时间似乎还没到夜宵烧烤阶段吧?
“先喝口酒暖一暖。”时醉给叶惊秋倒了一整杯微凉的冰酒,然后握住瓶口——
一饮而尽。
叶惊秋:“???”
时醉舔舔唇将第二十八个空瓶规整摆好,玻璃瓶敲出清脆的滴声,叶惊秋看了一眼便头晕目眩,她望着面上没有一点晕色的队长,只觉回溯的不是时间是她的脑子。
队长不是一口倒么?
时醉转头对上满脸惊异的叶惊秋,诚恳发问:“有什么问题么?”
叶惊秋呆滞:“阿时你不是不能喝酒的吗?”
“什么时候不能?”时醉也怔住,“我们不是从来把它当水喝么?”
我%*¥#)
叶惊秋咬牙切齿,心想原来如此,小白你是不是天天给队长灌酒所以叫队长以后压根不想碰一滴这东西,以此来防止别人和队长约会?!
好恶毒的心思!
叶惊秋生气了难过了悲伤了,她狼吞虎咽地吃着盘里的一半烤鱼,暗暗发誓默默垂泪,决定三十六计吃饱为先,待她养精蓄锐本能大成,一定要把那个叫小白的碎尸万段。
见叶惊秋身体状态不错,时醉也只以为她是刚醒有点没反应过来。
眼下时间不早,作息极其规律的俄罗斯人已经在预备下班放松,时醉看向叶惊秋,咳了一声
请收藏:https://m.p1seo.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