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给她开的证明？”
“我。”
“你？万飞雪作为信通的总经理，还跟曹禹共同负有负债责任，你一个大夫哪里有权利给她开离婚证明？”
冯环环说道：“上午一上班，曹禹来做了检查，男性科证明他男性功能衰竭，无法维持正常夫妻生活，诊断证明是我盖的章，然后他们就离婚了。”
林衍怒极反笑：“曹禹五个老婆，给他生了八个孩子，连万飞雪自己，都在没有结婚之前，就给曹禹生了一对双胞胎，现在都三岁了。
两个人刚办理结婚手续21天信通出事，现在夫妻俩债权问题还没掰扯清楚，就以不举办理离婚，亏他们想得出来！
你也行啊，啥时候开具诊断证明，需要你这个一把手院长亲自签字盖章了？你就不怕最后追责的时候烧到你的手？”
冯环环有恃无恐的说道：“我当然不怕，刘市长亲自来找我盖章，这个面子我肯定得给，至于你说的债权责任，管我何事！”
林衍万万没想到，这些人神通广大到这种地步，万飞雪仅仅是在家里监视居住，能走出来，说一声监控人员不小心也说得过去，连曹禹都能在工作组亲自严控过程中，走出来做这个性功能鉴定，想一想都觉得悲哀。
整个信通工作组，成了一个各方势力盘根错节，错综复杂，光怪陆离的漩涡，林衍就站在漩涡边缘，稍一不慎，就会被卷进去，再也无法走出来。
看着冯环环，林衍问道：“环环姐，你告诉我实话，你跟信通没有利益交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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