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师爷立刻小跑着下了城楼去写纸条。
城中百姓被蛮夷的淫威威慑多年,听到城外五万蛮夷攻城便慌了神,眼下四处逃生。
但城门闭合根本无处可逃,一时间城中四处都是百姓的哭喊声,但知府却对此充耳不闻。
刘震领了故菀的令,誓死用尽一切方法守住阳城,他一方面派数人安抚百姓,另一方面布置城防战。
兵士们正不断将火油巨石搬上城楼,严阵以待。
刘震一回头,看到师爷鬼鬼祟祟的上了城楼,走到知府身旁递了个纸条,随即便见知府要去拿弓箭。
刘震下意识觉得不对劲,两步上前一把夺过知府的纸条打开一看,立刻怒不可遏。
“你竟然要弃城投降!”刘震用力撕碎了纸条,揉成一团掷在了地上。
知府见心思败露,却还故作模样的挺了挺腰板,“本官这是在为阳城的百姓考虑!你们这些士兵只管打仗不顾百姓死活,可我身为这一方父母官,必须要为百姓着想!”
“放你娘的狗屁!你这个怂包还不就是自己贪生怕死!你以为放了蛮夷进城还有百姓活路!别说这些城中百姓,就连你这个狗屁父母官的狗头,都要被挂在这城门楼上示众!”
刘震本就是粗人,怒急之下更是口无遮拦,几句脏话骂的知府脸色铁青。
“你…你竟然胆敢辱骂大人,以下犯上治你死罪!”师爷手指着刘震,为主子打抱不平。
刘震“呸”的啐了一口,一巴掌抽在了师爷指着他的手上,疼的师爷“嗷”的一声。
“来人,给我把这两个怂货绑了看押起来,等故将军入城再做处置!”
兵士听了刘震的话却有些犹豫,在他耳边小声提醒,“大人,这可是知府大人。”
刘震却不管那许多,厉声一呵,“绑了!若将军怪罪,只管拿了我刘震的人头,不连累任何人!”
听闻此言,那几个兵士这才上前绑了知府和师爷。
知府没想到自己会受到这种对待,期间不停咒骂刘震,“本官定要让你付出代价,取了你的狗命,摘了你的狗头挂在城楼上!”
刘震一声冷哼,回身吩咐士兵继续布阵。
不久之后,蛮夷军队整军完毕,正准备攻城之际,却来了一个浑身是伤的兵士前来报信。
“大人,边城…边城…被燕军…占领了,我军守军…全军覆没。”
江亭蹭的一下站起来,惊愕的问,“你说什么!”
那兵士断断续续的又重复了一遍,随即体力不支昏了过去。
江亭脸色阴沉,他自知定是中了故菀的计。但眼下已失去了边城,为今之计只能快速拿下阳城,才不至于无路可退。
如此想来,江亭忽然号令,“攻城!”
随着一声令下,五万蛮夷军进军的呼喝声震天响,推着攻城车一步步向城门逼近。
刘震紧紧攥住了手中的大刀,目不转睛的望着城楼下的蛮夷军,直至蛮夷军行至弓箭范围内。
“放箭!”
顷刻间,千百只羽箭破空而出,呼啸着落向蛮夷军阵中。
蛮夷军瞬间便有无数兵士中箭倒下,但立刻有又新的兵士填补空位继续进军,就像一只永远杀不死的巨兽,张开了血盆大口一点点逼近阳城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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