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行逼着自己低头看手中的军装,在心里恍恍惚惚地想到:我作为个女人,想对这张脸心都难。
平日里都是那副狗表情,现在突然在灯光里笑下是几个意思?
——你的心对象在你面前突然笑得脸温柔,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我……我去洗澡。”
她浑浑噩噩地扔掉手中的衣服,忙迭的跑去洗澡房。
姜双玲跑了之后,只剩下齐珩站在原地,盯着缝纫机上的那件军装沉思:
——她到底是高兴?还是高兴?
将毛巾浸在冷水里,拧干,姜双玲把冰冷的毛巾按在滚烫的脸颊上,对方那双含笑的桃花仍旧停的在她前乱晃。
这时候她十分后悔自己是个学画画的,对美的事物记忆太强,她把对方刚才的笑容全都记下来了,包括所有的细节。
甚至她的脑海还自对那抹笑容艺术加工,让它在自己的记忆中变得更加美好。
这狗男人怎么笑得这么好看呢?
色若桃花啊色若桃花啊……
姜双玲自己长得漂亮,她从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都早已经习惯了自己的五官,奈何她的长,是介干净清纯和端庄温婉的那,以前的同学还戏称她像个温婉的民国大姐。
对齐珩的长,姜双玲真知道该怎么评价,他笑的时候还好,清清冷冷的,给人疏离疏远的高岭之花感觉,而他笑起来的时候,就好像连带着气质都变了模样,那双带笑的桃花,显得格外撩人。
像是被春风吹落的桃花瓣落在心田里。
姜双玲看着手中被自己脸上的温度烧热的毛巾发呆,“……”
“是他真笑的撩人,还是我自己情人里出西施?”
姜双玲在洗澡房里磨蹭了大半天,才回到房间,她进屋,首先就看见了床上那无比整齐的个豆腐块。
多说,肯定是齐珩叠的,他之前来过?是看惯他们的“祥云被”吗?
姜双玲转视角,又看到了桌子上的包东西,这东西白天的时候还没有,肯定是齐珩拿过来的。
她走过去,把那包东西拆开,发现里面竟然是几本崭新的连环画和画报图册,压在底下的,则是沓画纸和画笔颜料。
姜双玲的手指抚摸过那沓画纸,拿起其中的支画笔,在自己的手背上轻轻扫。
这个时代的画纸和画笔,在她的里是格外粗糙简陋的,尤其是跟她随身民宿里的那存货比。
在过去的二十多年里,父母亲戚,师同学朋友同事都曾经送过许多绘画品给她。
前这东西,大概是她收到过别人送给她差的画纸和画笔颜料。
——但却是令她高兴的。
姜双玲忍住把这画纸抱在怀里,手中的铅笔唰唰唰地从画纸上扫过,很快的,雪白的纸上浮现出了个人的素描。
她把这张速写藏进画纸中,回头往房间门口看去,嘴角微微向上勾,开始期待某个爱站在那的守门神。
没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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