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是靠电话联系,事成之后那个人给了他一大笔钱。”
“他现在人在哪里?”
“被袁晋城关了起来。”
褚淮生作个深呼吸,一时半会他还难以接受这件事,视线落到苏莱雪身上,他凝重询问:“你的病怎么样了?”
说到自己的病,苏莱雪的情绪再度崩溃,世上都知艾滋是绝症,几乎无法治愈,这些年即便袁晋城动用了一切人脉关系,耗资巨财,也依然只能让她像正常人一样活着,却无法断根,她每天都需要靠药物稳固病情。
苏莱雪从小就有哮喘,所以情绪一直都不能太激动,哭得厉害或是伤心过度,哮喘就会发作,这也是以前褚淮生从来舍不得让她受委屈的原因。
来找他的路上,苏莱雪已经提前吃了药,然而药效也只能维持到这里,她的情绪一次次崩溃,她开始喘不上气,面色发白,表情极度痛苦。
“你的药呢?”
褚淮生一手抱住她欲下坠的身子,一边翻她的包。
然而药还没找到,她人已经昏厥了过去。
从医院回来,褚淮生心情沉重到了极点,钱进几次想进办公室,但意识到老板心情不佳取消了念头,傍晚时分,他吩咐给钱进一个任务,到袁晋城那里把陷害苏莱雪的罪魁祸首带过来。
一个多钟头后钱进回来汇报,袁晋城关在郊区的那个男人跑了,褚淮生一听这个话,一份文件摔到地上,自当年带走苏莱雪之后,他第一次联系了袁晋城。
待对方电话一接通,褚淮生咬牙切齿的质问:“世上会有这么巧的事,我刚要见这个人,这个人就逃跑了,我很怀疑这是不是你自导自演的一场大戏,你是怕我查出来什么吧?”
袁晋城在电话里不慌不忙的回应:“随便你怎么往我身上泼脏水,你只需要记住一点就行了,也许我想拆散你和莱雪,但是我一定不会害她。”
愤怒的挂断电话,尽管极度厌恶和看不惯袁晋城虚伪的德性,但却不得不承认他说的话没错,就算全世界都想害苏莱雪,但他不会。
他不会做出将艾滋病毒注射到苏莱雪身上这种恶毒的事。
他再度吩咐钱进:“把这个人给我找出来,哪怕是掘地三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他不会单方面的听苏莱雪一面之词,但如果她说的是真的,他也一定要将这个背后的阴谋者给揪出来,不单单是为了苏莱雪,更为了他自己。
钱进犹豫再三,临走前,还是没忍住说了句:“太太今天来了。”
“太太?”
褚淮生眉头一挑,明显十分不悦:“什么太太?谁的太太?”
钱进意识到口误,立刻纠正:“钟小姐下午来过了。”
他烦躁的捏了捏眉心,闭上眼问:“她来干什么?”
“不清楚,只说有重要的事跟您说,当时苏小姐在里面,我没放她进去。”
也是要说重要的事?
很多时候,褚淮生简直要怀疑,苏莱雪跟钟禾是不是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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