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瑞珠立即闭上嘴,但却坐在那里嘴巴憋一了憋,眼晴里的泪珠却是转了又转。
心里满都是慌张,他把小姐带去了哪里?对小姐做了什么?
以前在檀府,谁敢这般对小姐无理,早便乱棍打死,可现在却是生受这样的磨难,之前那几个解差一脸的垂涎,得不着手时的嘴脸更是丑陋不堪。
续而想到,她家小姐在檀府二十年,郑家的大少爷那么喜欢她,也未让他拉一下手,如今却被那么一个小小的守备官占了那样的便宜。
她甚至有些惊恐的想,是不是因为自己走时没有锁好门,所以才被人破门而入,是不是她害的小姐,害的小姐……
瑞珠这下不说话了,却是跪坐在自己旁边,一个劲儿的哽咽,吵的檀婉清长长的叹了口气。
“什么事都没有,你不要瞎想,钥匙是我给的。”
“可是小姐,为什么……”
说了一句后面就要解释无数句,檀婉清现在真的满腹的心事,无从说起,看着瑞珠,半晌,才放柔声音安抚道:“瑞珠,我饿了,给我做碗粥吧。”让我好好想一想,等吃完了粥于与解释罢。
瑞珠只能擦了擦眼泪,下地穿鞋,去了厨房。
屋里终于恢fù了平静,她侧倚着垫子,衣袖滑下来,露出了手腕发红的指印,她的皮肤自小比旁人薄嫩,也来的娇贵,不过是微微用力了一点,就留下了痕迹,腕间的雪肌露出有些狰狞的指痕。
她将衣袖放了下来,却是想到回程时,马那般快,几乎让她惊慌之余忽略了身后人,现在想来,马停的时候,他下马,也不无端倪。
冬衣便是衣衫也做的略厚,所以想来其实并不明显,若是寻常女子或许无什么经验,但她却是十分清楚那般状况,她为何下马时忍之又忍。
便是知道,年少的男子,热情而冲动,便是怀着那般的目光去看你,毫无遮挡。
遇到这种事,大概都会脸色酡红,羞愤欲死吧?
可檀婉清却是想到了,那年寒冬,血色淋漓,那个挡在母亲身前眼神倔强的少年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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