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洗的泛白的汉衬，张凡和方衍进门的时候，老汉正在卷着寒烟。
见到两人进门，老汉一怔，而后，看着张凡和方衍有些疑惑的问道：“两位同志是……”
“是姚村长吧？”张凡问道。
“是我。”老汉回道。
“好，姚村长。”张凡笑道，“据说咱们村子的经济条件不是很好，从而也导致医疗条件低下，我是平山市第一医院的副院长，医院让我过来调研一下村子的疾病情况，我们医院想给村子提供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这是我的证件。”
说着，张凡便是从兜里掏出了他那自拿到，也从来用过的工牌来。
姚村长接过张凡手中的工牌，打量了一眼之后，立刻变得热情了起来，“张院长，这位同志，快坐，快坐。”
姚村长对两人坐了一个请的手势。
张凡和方衍做到了炕上，他先是在姚村长的家里打量了一眼，姚村长家里只有两个衣柜，除了这柜子之外，再无其他，地面上还是土地，顶棚也没有吊顶，露着檩木和草帘，这生活环境是很贫苦的。
“姚村长，们村子的平均寿命是多少啊？”张凡问道。
“也就五十岁左右吧，就像您说的，村子里医疗条件很差，但凡稍微大一点的病，就只有死路一条。”姚村长微微叹息了一声道。
“寿命的确是有些短啊。”张凡由衷的道。
这个平均寿命跟清朝的时候都有的一拼，可见大埂村的落后。
“我们镇本就在偏远山区，我们村子更是在大山里，交通很不便利，我们想发展也发展不起来，更何况我已经老了，思维已经跟不上了。
我们也希望我们村里的下一辈考出去，无论是留在外面，还是回到村子反哺村子，这都是好事，但，村子经济条件有限，没有老师愿意过来，纵然过来，凭我们村子的家庭收入，也很难供养一个学生。”姚村长继续道。
从姚村长的话里不难听出，他的苦恼，他的无奈，但诸多限制条件，让他无能为力。
只见姚村长点起了他的老旱烟，使劲吧嗒了一口。
由于姚村长没有食指，他用中指和无名指夹着那根汉烟，那样子看起来有些怪异。
张凡抓住了这个机会，开口道：“姚村长，在来的路上我见到了几个们村子的人，他们都没有食指，这是怎么回事啊？是疾病导致的吗？”
张凡作为医院的人，问这个问题也是很正常的。
闻言，姚村长微微一怔，嘴角微微抖动了一下，而后，有些吞吞吐吐的道：“这个啊……”
看到姚村长一脸为难的样子，张凡继续问道：“姚村长，这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姚村长看着张凡干笑了一声。
“姚村长，我过来调查情况的，需如实把们村子的医疗情况报告给我们医院，这样我们才能更好的给村子提供帮助，想必这也是姚村长最想看到的结果。
希望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张凡看着姚村长语重心长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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