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着。冬天睡衣布料厚,妨碍手.感。
冯师延撩衣焐他,表皮和衣物都是暖的,虽然她也不冷,手掌放里面还是很舒服,跟伸进暖桌一样。
尤晏按着她的手,手背多一层压力,暖和被压缩,更舒适。
他示意一眼抽屉,“你喜欢玩哪个?”
冯师延下巴垫上他的锁骨,用身体挡住自己往下犯忌之手,“这个。”
明明也没说什么露.骨的话,也没几个字,偏偏都像药似的,喂得尤晏心旌摇荡。
他忍不住低头嘬一下她的唇,“这不大老远给你送来了吗?”冯师延圈着他正面坐好,不知怎的,先注意到他赤红欲滴的耳垂。她两边裹玩,由衷道:“哎,真好玩。”
尤晏坏意颠动两下,“下面不好玩吗?”
冯师延仿佛抱着树干,坐枝桠上,大风起,树干跟着颤动。她捧着他的脸颊,亲下去。
尤晏的手成为她的安全带,给她牢牢系上,防止坠树。
一会后,尤晏依依不舍望向抽屉,“我还是想玩那个,好不好?”
冯师延给他指出一个玫红色直筒型的,“那个频率比较对头。”然后监督他,用酒精棉片消毒。
三个手指攒一起大小的一根,启动,类似剃须刀的低音嗡嗡充斥耳边。
尤晏:“这么小的吗?”
冯师延揶揄:“男人都对大小有股狂热的执着吗?”
尤晏关掉,机警用额头定着她的,“还有哪个男人?”
“以前上学晚上听电台,会有些不孕不育的咨询,有些男患者就抱怨自己的——”
尤晏赶紧堵住她的嘴,终止这败兴话题。
大风摧折,人树皆倒,摇撼大地。
尤晏承载着一个冯师延,有什么东西滚到脸颊旁——
差点忘记那堪称艺术的、夜空蓝的模型。
冯师延忽然捡起,用头部轻轻敲了敲尤晏脸颊,像用勺子底部拍拍刚出锅的年糕有无弹性。
尤晏:“……”
眼神微妙,剑眉微蹙,恍如被实物怼上。
他抽开模型,扔回抽屉,半认真半醉道:“给你看更好的。
衣服散在周围,幸好暖气充足,用不上累赘的被子。
尤晏像一个虔诚的旅者,在她身上叩首匍.匐,痕迹各处游逛,像地图画布上盖满各地邮戳。
嗡嗡低鸣再次填补他们之间的空隙,尤晏用指尖确认位置,才将震源印上去。
还是存在细微偏差。
冯师延手把手教写字,在正确位置落笔。
起初,感受跟自己握笔时并无多大区别,只是心理上微妙的差异。
毕竟自己吃糖,跟别人掰开一颗送嘴里不一样,尤其这人还是喜欢的人。
渐渐的,笔端频率一致,感受却迥然。冯师延总在登顶边缘发.虚,手腕不自觉移开,放自己下山。而尤晏似乎就乐见这一幕,不停将她往上送,冯师延挪开,他又狗上来。
一时间耳边尽是自己的声音,哪怕耳朵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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