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在顾一静夫妻二人的住处不远。
他们就在一条街道上共同生活了十年,却都不知彼此的存在。
“事情差不多是这样,也没有什么多的可以说。”顾一静嘴角挂着笑,适时停住,等待赵思喜消化完。
大约过了五分钟,赵思喜把资料放下,唇角终于不再是紧张与拘
谨,反而勾起了一丝释然笑意。
见赵思喜这幅表情,顾一静放下心来,轻笑着转换话题:“你老公换真宠你。”
傅行泽被忽然提起,赵思喜先是笑意一顿,旋即欲盖弥彰地摆手,“各取所需,信不信?”
“不信。”
顾一静盯她的眼神意味深长,仿佛看穿一切,“实话告诉我,你已经动心了,是不是?”
作为已婚妇女多年,曾经的恋爱经验也算丰富,顾一静一眼就能识破赵思喜的自欺欺人,忍不住戳破她。
内心深处的小心思被触动,赵思喜摇着头,一口咬定,“现在有点好感而已,那人太狡猾了,玩儿不过玩儿不过——”
“可不要等到失去了才开始后悔哦。”
顾一静笑得更加灿烂,手伸过去直接抓住了赵思喜无意识乱挥的手指,冲她俏皮地眨眨眼,“万一下次换有和你老公一起吃饭的女人,可就没有这回那么幸运了。”
“……”
赵思喜想起自己手机里放过的“伤心情歌”,心虚地闭上了嘴。
两人又聊了些其他的话题,直到顾一静见天色不早了,告辞离开。
临走前,顾一静半开玩笑地对赵思喜说:“想要让男人对你死心塌地,就先得在床上征服他。”
顾一静在国外十年,思想比只赵思喜换要大胆不少,赵思喜也没当回事,挥挥手和她说再见。
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放下,接下来的时间里赵思喜都觉得浑身无比轻松畅快,直到晚上睡前,不得不再次面对傅行泽。
想起白天那一出表现,她心里臊得慌,只能默默祈求傅行泽别往心里去。
多番心理准备后,她总算敢鼓起勇气,端着一杯牛奶往房间里走。
待到推门进去,她才发觉傅行泽已然躺在了床上,斜倚在床头,手里拿书,借床头灯光静静垂眸。
灯光模糊了傅行泽的五官轮廓,落在赵思喜眼里,说不出的干净温柔。
在外梳得整整齐齐的头发也不像往日一般听话,带点凌乱地散落下来,睡衣领口解开两颗扣,睡衣下的肌肉轮廓半隐半现,又在最为关键的地方被骨节分明的手指上捧着的书所挡住。
看起来慵懒又斯文。
赵思喜脚步蹲了一秒,反手将门关上,暗中
说了句“斯文败类”。
手上牛奶尚且温热,是她刚才亲手冲泡的,在她鼻尖散着淡淡的香。
赵思喜抿了抿唇,上前去把牛奶放在了床头柜上——
当做道歉。
杯子嗑在木头平面上,发出一声闷响,似乎并未引起专心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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