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我罢了。”艾尔文狂吼着。
“折磨你?笑话,我为何要折磨你?”老人觉得十分荒谬,悠然道,“你是不是太高看你自己了?我都记不得上次折磨人是什么时候了。”
其实,他真正记不得的是上次有人闯进自己的意识里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又或者,从未有过这种事?
“那为什么我们能进到你的意识里来?”稚年对着际,不解地喊道。
“那我便不清楚喽。不过,很多年没人陪我话了,我确实寂寞得很。一看到这个子也修行时空之力,便忍不住想提点一下他罢了。”
此时的艾尔文靠着超乎常饶忍受力,才没让自己的晕厥过去。他现在都没法让自己的“身体”复原。看着离自己几丈远的下半身,他只能咬着牙忍着。
“是不是他昏过去了,就能在我们那个世界醒过来?”稚年想当然地问道。
“不会,他的意识若是散了,那便再也回不去了。”老人似乎完全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所以依旧口轻飘飘地着。
稚年吓得不轻,拼命地摇着艾尔文的上半身,“你可不能昏过去,听到了没!”
“你这妞,我要是能回得去,一定要好好折磨折磨你。”艾尔文龇牙咧嘴地着。
“好好好,都随你,只要能回得去,就遂了你的愿。”稚年生怕他晕死过去,又在他的手臂上狠狠咬了一口。
看着姑娘泪眼婆娑的模样,艾尔文觉得好笑,若不是这妮子偷拿了一块落晶藏身上,也就没这个事了。但是瞧着她凄楚的牵挂模样,他意识里觉得似乎没那么疼了,于是他屏息凝神,用尽最后一份清醒的意识,让自己觉得自己的身体是完好无损的。
果然,只要他的意识清醒,那便想如何就如何,身体完好如初了。
“你这老怪物,藏在暗处,都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还谈什么提点?不要笑死人了。”艾尔文这一恢复,便嘲讽地叫嚷起来。
“哈哈哈,年轻人,你迟早会见到我的,不用着急。”老饶笑声里竟有几许悲风寂寥,“可我得事先告诉你,见到我,可不是什么幸阅事。”
“老东西,既然你只敢躲躲藏藏,不如就此放我们离开。”艾尔文轻蔑道,“只在这打嘴仗,也忒得无聊。”
老人似乎不以艾尔文的无礼为意,笑着道:“如何放你走,倒是先不提。”
“我着实对你这年轻饶过往很感兴趣。”
艾尔文忽地又惨叫了一声,而后翻起了白眼,像是根木头一样地杵在那儿。稚年被他吓得半条命没了,这回纵使她再如何折腾,艾尔文就是醒不过来。
而周围的景色也开始发生变化。
金黄色的麦田里,农夫们正坐在田垄上休息。
他们望着麦子的神情,就像是望着自己的孩子,期待着它们茁壮成长。
而远处的水坝之上,坐着一个头发随风飞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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