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双眼,瞳孔紧缩。
听到青年的用词,他感到无比荒谬,舌尖抵过上颚,短短四个音节如此艰涩∶……幸、运
这一刻,太宰治真真实实觉得青年脑子坏掉了。
自言自语被太宰治听到,月城怜司泛上臊意,耳尖染上红。
他指尖微动,鼓起勇气转身。嗯。
逆着光,太宰治看不清青年的神情。
见到太宰就会觉得安心。
但太宰能想象到他眼里的认真。
原来灰色天空上方,真的会有更耀眼的太阳。
见太宰不说话,月城怜司急需什么转移注意力,他想起冰箱里有一个蟹肉罐头。他不吃海鲜,大概是之前太宰串门时,他买了放在冰箱里的。
罐头的保质期很长。
他拆封,递给太宰治一个勺子。
太宰还喜欢吗他思考太宰治的口味是否也和心情一样多变。
太宰治看着递到手心的罐头,眨了眨眼,喜欢呢。
啊、掉了。月城怜司前倾的动作,叫插在胸前口袋的笔记掉落在地。
他弯腰去捡,起身时额头蹭到太宰治的指尖,温热的感觉叫他下意识往后一退。
太宰治唇边残存的笑意一下子消失得一干二净。怜司之前从不会避讳这种程度的肢体接触-
蟹肉罐头变得索然无味。
待青年起身,他抬手掐住青年的下巴,迫使对方蹲下身。
太宰指尖用力地叫月城怜司隐隐觉着疼。他不解,疑惑地仰头看去。
怎么了
太宰治自上而下端详着青年,对方展现出完全臣服的表象。
玻璃弹珠一样的晶莹眼球里,照出书中天堂的影子,现在天堂却套着水蛭的壳子。
幸好,青年的眼神依旧懵懂,像不掺杂质的海蓝色尖晶石,是刚遇到亨伯特的洛丽塔小姐。
没有,是脏东西。太宰治随意在青年额头抹了一下,这次对方没再躲。他会把水蛭抹掉的,连带着亨伯特一起。
怜司最近遇到了谁太幸宰治松开手。
月城怜司起身的动作微顿,他没有骗太幸治的必要,也没有骗过对方的信心。
他折中了一下,说道∶组织的人。
太宰治眼神微黯。又是那个船上的卧底吗
黑衣组织已经整整一年半没有在横滨出现,横滨过于平静,连带着森鸥外都找不到由头要一张异能开业许可证。
整理完行李,月城怜司请没有钱包的干部先生去甜品店坐了会儿。
太宰红发男人意外地看着友人。
哟,织田作。太宰治懒洋洋地应了一声,织田作翘班被我抓到了。
啊,但是太宰也在翘班。织田作之助看向银发青年。
这就是那个叫太宰偶尔能像样子一点的人。
初次见面,我是织田作之助。
他对青年还挺好奇的,毕竟太宰治主动交朋友的几率好比火星撞地球,聊胜于无。
你好,我是月城怜司。月城怜司看红发男人似乎认识自己。
太宰治看着青年面对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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