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地放在地上。
而随着他的动作,滚烫的血大股大股滴落,黏上联乐的衣服。
哥哥,你没事吧察觉到异样,咩乐害怕地松开捂着耳朵的手,小小声问道。
—__没事,很快就好了。
月城怜司想开口说话,却怎么都无法感知到声带的震动。
啊,忘了,他现在没有声带了。
嗬嗬的破败风箱都比他脖子的空洞更好听。
他能察觉到身体浓浓的排斥之感,想把灵魂弹出去。但现在不行,月城怜司固执地掌控身体。
怕吓到小孩,他闭上嘴,把小兔帽往下拉了拉,确保好好遮住送乐的眼睛。可千万别给孩子留下心理阴影。
怜司!
安室诱的声音从雪山那头传来,变得万分遥远。
没事,他很快会痊愈的。月城怜司想扯扯安室透的衣袖安慰对方。可是来不及,他刚捂住小孩的耳朵,灵魂倏地弹出了身体。
他蹲在自己的身体旁,深感无语。这绝对是他经历过最无厘头的死亡了。
安室透眼前是刺目的血,红到扭曲视野,撕扯感官。他无法接受。
不要一副奔丧的表情嘛。仗着安室透听不到,月城怜司抱胸,煞有其事地说。
身后,拥有自主意识的尾巴悄悄缠住安室透的胳膊,安抚性地蹭蹭男人的手背。
门外,织田作之助终于赶到。
纪德以为联乐死了,他看着红发男人焦急的脸,眼底是成功将他拉入地狱的喜悦。织田作之助,我等着你。
听到联乐的名字,织田作之助的表情整整空白了两三秒,他顾不上纪德的嘲讽,疯了一样冲到屋内。
青年脖子的角度怪异,似是颈部无法支撑,长长的银发垂下,遮住表情。他跪在地上,地板被大片的血覆盖,青年身下,,染血的小兔帽一角冒头。
这一刻,织田作之助万念俱灰。
联、
他扑到呋乐身边,喑哑的声音在看到小孩时滑稽地卡在舌根。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送乐从一身血污的青年怀里钻出来。垂下的兔耳朵红红的,但仍旧好好遮着咩乐的眼睛。
织田织田,你来啦联乐歪歪头,稚嫩的嗓音与一室死寂格格不入。
直到很久的未来,织田作之助仍旧能想起联乐天真而残酷的声线。
小孩不知道抱着她的青年已经没了呼吸。
血是温热的,但安室透指尖冰凉。
织田作之助从没有像这一刻认清人性的丑恶,而自己早已是太宰口中烂透了的一员。
因为看到咩乐的那一刻,他竟然在庆幸。他是如此卑劣地欣喜着联乐的平安无事。
是我。织田作之助死死咬住牙根,舌尖抵着下颚,,艰难地回应了联乐。
哥哥,我可以摘掉帽子了吗联乐伸手,想摘下小兔帽。
不可以!不等织田作之助回答,灵魂状的月城怜司先一步炸毛。尾巴松开安室透,一下一下焦躁地甩上地板。
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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